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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9比90,记分牌上的数字定格的那一刻,中国男篮的小伙子们一个个瘫坐在地上。

赵睿把球衣蒙在脸上,肩膀一抽一抽的;胡明轩仰着头大口喘气,汗水混着泪水往下淌;胡金秋蹲在地上,拳头狠狠砸向地板。

这场面,看得人心里直发酸。

可就在这群情绪外露的球员中间,有个24号小伙儿显得格外安静——赵嘉义默默站在角落,眼神飘忽不定,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
这届亚洲杯,中国男篮打得那叫一个血性。

赵睿带着队长袖标满场飞奔,那股子狠劲儿看得人热血沸腾;胡明轩虽然状态起起伏伏,关键时刻总能站出来;胡金秋更不用说,场场稳定输出,活像个定海神针;就连小将王俊杰都让人眼前一亮,网友直呼"这哪是来打暑假工的,这是来当救世主的"。可要说谁最没存在感,赵嘉义认第二,没人敢认第一。

热身赛那会儿,赵嘉义还是首发锋线。可打着打着,他的上场时间就像坐滑梯似的往下掉。到了决赛,朱俊龙被犯规困扰的时候,教练宁愿用身高矮一截的雷蒙,也不愿意把他换上去。有球迷开玩笑说:"要不是名单上写着他的名字,我还以为他是来当啦啦队的。"

数据不会骗人。打关岛那场,赵嘉义被盖了三次帽;对印度的时候,连人家中锋都能在他头上摘帽。网友给他起了个外号叫"挨冒小王子",这外号虽然损了点,可还真没说错。最要命的是他的对抗能力,对方后卫轻轻一撞,他就能把球运丢,解说员都忍不住叹气:"这身子骨,还不如广场舞大妈结实。"

坐在替补席上的赵嘉义总是低着头,手指不停地搓着毛巾。队友们在场边又喊又叫地加油,他却像个局外人。有眼尖的球迷发现,每次镜头扫过替补席,他的眼神都飘忽不定,活像上课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学生。再看看赵睿突破时那要吃人的眼神,王俊杰隔扣后捶胸怒吼的霸气,赵嘉义这表现确实差了点意思。

雷蒙虽然表现也不咋地,可人家至少敢和对手硬碰硬;李祥波虽然时间少得可怜,但"三无球员"的梗倒是让他上了回热搜。赵嘉义倒好,某论坛搞了个"最没印象球员"投票,他以82%的得票率高居榜首。有网友吐槽:"带张宁多好,这哥们上场就跟个VIP观众似的,还是坐最后一排那种。"

教练组那边也挺头疼。助理教练在复盘时直摇头:"训练时候投篮挺准的,怎么一上场就手软?"主教练郭士强点着烟说:"心理这关过不去,再好的技术也白搭。你看胡金秋,当年不也软?现在怎么成'定海神针'的?得狠起来啊!"

要说中国男篮的锋线,这些年确实是个老大难问题。从朱芳雨、王仕鹏那会儿的黄金时代,到后来的周鹏、丁彦雨航,再到现在的青黄不接。赵嘉义在CBA场均能拿11分,按理说也不差,可到了国际赛场怎么就蔫了呢?有老球迷感慨:"现在的年轻球员,缺的就是那股子狠劲儿。当年王治郅、姚明他们,哪个不是带着伤也要往上冲的?"

赵嘉义的问题其实很典型。技术上有短板可以练,心理素质不过关就真没辙了。看看周鹏,32岁了还在增肌练背打;想想杜锋当年怎么骂醒曾繁日的——"阿日,你硬一点行不行?!"竞技体育就是这么残酷,不同情弱者,不相信眼泪。

比赛结束后的更衣室里,其他队员都在讨论着刚才的关键球。赵嘉义一个人坐在角落,手机屏幕上是球迷的留言:"带你去不如带张宁""上场就像隐身了一样"。他盯着这些评论看了很久,手指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敲打着。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,但所有人都明白,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。

中国男篮需要锋线,需要敢打敢拼的硬汉。机会就摆在那里,能不能抓住,就看赵嘉义自己的了。球场如战场,输球不可怕,可怕的是连拼的勇气都没有。这届亚洲杯已经翻篇,下一场比赛很快就会到来。到时候,我们还能看到那个眼神闪躲的赵嘉义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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